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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会硬,是要被人踢被人踩,好贱啊徐桥川……是不是更喜欢别人操你?”

        徐桥川一动不动地流着泪,眼里像有一片死寂,状态看着令人揪心。陈宗虔试探叫了两声,那个人动了动。性器还插在温热紧致的肉穴里,一动则有丝丝缕缕的快慰漫上来。陈宗虔喘了喘,抬头对上一张湿淋淋的脸。

        那双瞳仁比平洲港的夜色要纯粹得多,是种幽静又朦胧的黑,把陈宗虔摄在其中,像唐突闯进一个雨夜。徐桥川的眼瞳终于找回了焦距,视线落在陈宗虔身上。他凑过去,一边流泪一边和人亲吻。

        吻生涩又笨拙,陈宗虔被人含住下唇吮弄了会儿,唇上泛起细微的麻痒,徐桥川看他不专心,坏心地咬了一口。陈宗虔便顺应地张嘴任人勾自己的舌头。分吃一点口津,陈宗虔尝到种微苦微涩的滋味。

        他为什么这么伤心?他到底在想什么?陈宗虔在考虑一个强奸犯的心理健康和精神状态,因为这强奸犯是自己的弟弟,而自己天生就欠他的。

        “小桥,能让我抱你吗?”陈宗虔放缓声音,如平常一样问他。

        他贴在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心跳难以掩饰,陈宗虔听见他吻:“你是想抱我,还是想抱陈星然?”

        心跳得更快了,陈宗虔拿他没办法:“抱你,我想抱你,徐桥川。”

        “你被绑起来了,我抱你不也一样?”徐桥川在其肩窝咬了一口,他发现陈宗虔身上被自己留了不少印子。这个人平日西装革履,身体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人精致又体面。现今被拨剥光绑在沙发上,被迫与人接吻、性交、被弄得不堪入目,满身肮脏体液。

        现在的陈宗虔好像是假的,可又那么真。徐桥川跟几千年前的古人一样生出点点哲思,但自己思索不清,反而是蝴蝶并未远飞,迫切要与他更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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