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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好,很快。”陈宗虔只能温声去哄,又在人烧红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徐桥川烧得神志不清,还不要命地往陈宗虔腿间去摸。性器被人捏着隐隐又要不对劲,陈宗虔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把那只作乱的手拨开。他根本拿徐桥川没有办法,只能暗骂自己混账。

        “陈宗虔……”哭肿的眼睛好艰难才睁开,声音也哑得厉害,放纵得来这样的苦楚,徐桥川感觉自己被反复摧折蹂躏过。

        因为伤心,便迫切想找到些快乐。他活到现在,快乐的事寥寥无几,想破脑袋也就想出跟陈宗虔做爱这事。

        和陈宗虔紧密贴合在一起很快乐,寂寞的身体被填满,贪馋的肉壁紧紧纠缠着那根阴茎,敏感点被人反复顶撞碾压,根本无暇悲伤。爱虚幻如假,高潮倒是真真切切。这具身体被弄得淫糜软烂,所有理智都化成水,留不住的都往外撇。

        所有的精力都用来纵情做爱,一直做到大脑空白,全世界都消失不见,剩下他跟陈宗虔纠缠不休,就再没心思难过。

        任何事都能让他伤心,只能用拥吻来短暂逃避,可陈宗虔并不主动吻他。

        如果吃掉禁果是犯下弥天大罪,那也只有绝顶美妙的滋味,才担得上这么重的罪责吧。他从前将媾合交欢当做最恐怖的事,是不能谈、不能听、不能看的。现在尝到情事滋味,所得的欢愉极乐简直不可思议,他确定自己已经深深痴迷于这种直白、简单又浓烈的快感中了。

        有古希腊的哲人分析探讨过人的灵魂由什么构成,并认为是理性、精神、欲望三种。徐桥川清楚自己的理性可以说是半点没有,精神也早早崩溃,他的灵魂一定只剩欲望——全部的,关于陈宗虔的,最纯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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