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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提了鉴定结果,徐桥川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陈星然。其余都不敢多说,陈宗虔没怎么提徐桥川这些年经历,也不提那段时间住院的缘由。他只说现在把小然接到家里住了,就在自己身边,更不敢提自己和弟弟都发生了什么。

        陈宗虔因为自己的天真和冒失错过一回,害怕再有悲剧发生,总想找个合适的时机,温和的方法坦白。考虑太多就变得优柔寡断,他又酿成了大错。

        徐桥川恨他和徐建有关,甚至做了报复。他们之间有一段难堪,陈宗虔怪的还是自己。徐桥川的生理和心理都处于病态,不明真相,也不知道那些事意味着什么。而他作为哥哥,有理智和清醒,却阻止不了这些背德不伦的事情发生。

        错得实在离谱,陈宗虔设想过当初若没有隐瞒,是否还会变成这样?当初改变不了,假设也没有答案。他清楚自己不该隐瞒,试图向徐桥川说清干系,但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预料。之前顾忌徐桥川的精神状态会难以接受这些,他没想人的反应会这么极端。

        前路和退路都被封死,他拘囿在徐桥川面前束手无策。陈宗虔找不到更好的选择,也无从得解。

        他忽然有些明白了律所为什么总有人抱怨婚姻、家事这种案子最难。那些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会因为人情相关纠缠数十年没有结果。人人命途不同,困局也各不相通。这不像打官司,无法以相似案例寻求经验。

        杜鸿微吃过药后歇下,他在病房里耽搁了太多时间,出门时天色黯淡,空气沉闷潮湿,隐约有雨要落。在约定好的地方没看见徐桥川人影,微信也静悄悄的。陈宗虔左右看了一遍,拨过去一个电话。

        响铃两声,电话接通后瞬间被挂断,通话时间仅只一秒。

        徐桥川不再装成乖小孩的样子,变成他猜不准也摸不透的怪秉性。分别时的那点嫌隙让他感觉不对,徐桥川在故意刺他,是想要从他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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