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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桥川把那根性器含进嘴里,男人的气息将他整个裹住,脑袋晕乎乎地想不清其他,只剩本能动作。他对这根东西的大小一直差点概念,这毫无疑问是大的,但后穴那么小的地方都能吞吃进去,为什么嘴又不能?

        那根性器已经抵到喉口了,他却仍未能全部吃进去,还有许多留在外头。徐桥川只知道嘴也能作为性交的容器,但放进去后怎样会有快感则超出他的认知,他是第一次吃这个东西。

        嘴被塞得很满,只含了一会儿两腮就酸得不行。舌头被压着难以动作,还要仔细收好牙齿,徐桥川笨拙地弄了一会儿,越发感到力不从心。这像种难以言喻的酷刑,他给不到人抚慰,反而给自己找了份折磨。

        口腔麻木到他甚至难以控制口水从嘴角溢出,这些液体先沾湿半张脸,再弄脏衣衫。徐桥川狼狈地吞咽着,但没能改善眼前处境。吞咽的动作让那根性器不断刺激喉口,不恰当的姿势把这变得更恶劣。

        咽喉被性器乱戳乱撞,徐桥川开始干呕不止。肺部空气逐渐抽净,窒息感兜头罩下,心脏仿佛随时能被呕吐而出。

        听他呛咳剧烈,陈宗虔立刻就知情况不对,急忙掀开被子。

        一张被的压迫消失了,他仍没觉到几分轻松。人像浸在水中,睁不开眼,无法呼吸,连耳朵也被严实堵住。陈宗虔好像说了句什么,但声音混沌缥缈,他听不清。

        徐桥川处境艰难,执念更把他推向极端,让他非要吃进那根东西不可。徐桥川胡乱拨开阻碍的手,不顾咽喉的排斥,强硬往嘴中去塞。

        狭窄的喉口挤压着性器,紧致的触感其实跟用他身后那穴也差不太多,快感漫上,陈宗虔腰眼蓦地一酸。单手虚虚托住他后脑,发丝从指缝穿过,也忘了自己是要把人带起来,还是再接着往下按,让快感更多。

        他一直不敢回想上次和徐桥川做爱是什么感觉,但现在记忆不管不顾地翻涌而出,让他能更清晰和当下比对。后穴是紧而热的,人的口腔也不差什么。稍显不同的可能是润滑液会随抽插的动作挤出体外,口涎也会流,却怎么也流不尽。

        那里的水更丰沛些,吞咽吮弄时带起的水声更令人难以自持,脑中一根弦随着徐桥川的动作轻轻绷断了,腰腹发紧,陈宗虔甚至没来得及松手就射在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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