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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院的日常大抵上相似且枯燥,上午读书,下午习武,一日又一日地重复。

        司云亦会从午饭时间就主动纠缠上温雪屿,他比书院学生某方面上的心理素质要强太多,可以面不改色地面对着温雪屿要么青要么白的饭食,不带任何负担地自顾自地吃饭。

        吃过饭后,温雪屿会一对一指导他剑法。听起来很令人羡慕,实际上只能让司云亦愈发认清温雪屿的教学天赋烂得令人发指。

        每次温雪屿示范完一遍,司云亦完全没办法对着那双沉默却托付着隐隐期待的眼眸说出“做不到”之类的话语。所幸他先前的武学涉猎广泛,闲时翻阅的几本剑谱足够让他装出看懂了的模样,再一点点假装进步。

        不知是他演技太好,还是温雪屿的确对剑道以外的事一窍不通,这虚假的教学情谊还真在司云亦的努力下保持了短暂时日。

        他们二人一人使剑太过熟练,一人使剑太过生疏,造成的破坏性倒是不相上下的大,为了不打扰其他学生的正常修炼,温雪屿主动带司云亦去了偏僻的后山。

        后山除了打理植株的人以外鲜有人迹,此时正值花季,满山绽放的洋红桃树几乎迷花了来人的双眼

        司云亦边听着温雪屿的介绍,随手摘了朵桃花,娇嫩花瓣在指间的搓揉中无知无觉地化作了粉尘。他保持着温良的微笑,忍住了将“兴许会有不少少年少女偷偷在此约会”说出口的欲望。

        书院各人太过正经,恐怕听不得这种玩笑。

        温雪屿教他的剑法名为《缈灵剑法》,是书院多数学生最先掌握的基础剑法。

        可当温雪屿使剑展示时,与那些一招一式按部就班的学生们完全不同,粗苯的木剑在他手中也变成了一缕轻丝,剑光飘渺而无形。若是站在剑的前方,恐怕连痛觉都无法反应便会失了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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