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屿方才没有受伤,此刻手腕骨头却被捏得生痛,他微微拧起点眉毛,恰巧被司云亦当成了对与他身体接触的抗拒。
司云亦闷着口气甩开他的手,又舍不得做更多会伤害温雪屿的举动,怒火积聚在胸腔无法发泄,无论是为了冷静还是为了回避,他都不愿意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我们先别待在一块了。”
硬邦邦地甩下一句后,司云亦如踏风而行,几步便失去了踪影,远到温雪屿再也看不见了。
这回他离开的模样,不像还有下一次“偶然”重逢了。
一袭白衣的温雪屿孤零零地留在原地,朝向司云亦离去的方向,摒除刚才单方面的冲突,环绕着温雪屿的只有迷离惝恍的茫然。
……
数日后,剑宗比武场。
一把轻剑在正面碰撞中被击飞入空中,银光划落,击飞它的花宴宫也没了力气握住手中的长剑。他松手任凭长剑掉落,左手执的另一把短剑凛冽地挥出,削下了剑宗弟子脸侧的碎发。
除了维持住表面的强势姿势,他没了更多的力气,喘息绵长,眼神却兴奋得闪闪发亮:“你认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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