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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只能”这个词,花宴宫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是什么?”

        司云亦凛然道:“找到秋水城里,从万毒门投奔而来的训蛇之人,他有个身处万毒门的未婚妻。别让太多人知道你的行踪,捉到活口后带到我的面前。”

        花宴宫不明其意,但听话地绝不多问,学着魔宫其他人那般拙劣地行了个礼:“悉听尊便。”

        司云亦去了后厨,在厨师们窒息的目光里亲手端走了餐盘,再度回到寝宫。

        温雪屿仍然坐在床头,他唯一能被允许轻微移动的禁锢范围内,衣着单薄,月中聚雪,像一只随时会飞走的仙鹤。

        但没什么好担心的。司云亦想,他已经将他彻底锁在囚笼中了。

        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旁边的柜子上,上床强硬地让温雪屿抬头看他:“该吃饭了。”

        温雪屿静沉沉地看他,叫人不敢直视那双清透眼眸里自身的倒影,司云亦不自觉避开他的视线后,立刻心里斥责自己在心虚什么。

        他不欲与温雪屿对视,端起床头的瓷碗试了下温度,瞥见温雪屿手上的锁链,又假惺惺地笑道:“我都要忘了,你现在手不方便,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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