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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师弟惯常是会将发束起的,温雪屿心中却并无意外,回头与自上次以来首次换回原本样貌的司云亦对上视线,波澜不惊地唤道:“云亦,你去做什么了?”

        司云亦露出点满意的笑容,将带来的托盘放入水中,悠悠漂浮。

        他身上的浴袍只是随意披在肩上,大片的胸膛与空气相接触,锁骨处光洁如初,当初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了。

        除了用司云亦自己持有的疗伤药,出于点不可言说的心思,花宴宫送来的祛疤药膏也派上了用处,效果正如他说过的那般好。

        司云亦也下了水,没激起一点水花。他转过身与温雪屿面对面,单手仿若不经意地撑着池边,形成一小块围住温雪屿的狭小空间,另一手拨来了浮着的托盘,拎着酒壶往两盏玲珑的酒盅中将酒满上。

        他端起酒盅,递给温雪屿一盏:“泡温泉配上佳酿才算惬意,我方才去拿了些下属送的好酒。”

        温雪屿始终是不爱酒的,只是为了迎合司云亦才捧在手中,似是叹息般直言道:“奢靡。”

        “这才到哪儿呢。”司云亦不以为意地笑道。

        温雪屿将杯盏边缘抵上唇间,尚未入口,司云亦执杯的那只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水池里散落的衣袍起起伏伏,仿若绽开争艳的睡莲。司云亦脸上看不出太多明显的情绪,只带着点轻缓的、偏偏又分外郑重的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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