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龟头一口气顶破子宫口,进入这温床胡乱搅动。灰发神明浑身过电般的颤抖,逼口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液。

        竟然是这个小逼先被操的失禁。

        神明脱力的倒在血族怀中,乖巧的张着腿任由对方操穴。金瞳一片混沌,眼泪和鼻涕湿的整张脸都亮晶晶——这简直是太淫荡太糟糕了。

        恶龙扯下一点祂的头巾为祂擦拭脸庞,不出意外,头巾上也有着精斑。

        你究竟是荡妇还是神明?

        被鸡巴奸透的神翻着白眼,血族有力的手臂卡在祂腰肢与石床之间,祂就像娃娃一般被血族抱着索取。

        呻吟被堵在口中,空气里“咕啾咕啾”的操穴声就更加明显。子宫已经变成鸡巴的肉壶,不、是神明早已变成了鸡巴肉壶,只能张开逼穴承接着他们的精液和欲望。

        操着宫口的鸡巴从未松懈,一口气顶满宫腔。被鸡巴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神明才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揣了一个,母性叫祂落泪:“阿刃…呜…快出去…嗯哈…肚子里有、呜…”

        不提还好,一提血族动得更凶猛。

        它搂着怀中垂泪的神,俯身在祂耳边说到:“干脆就这样把您肚子里的野种操流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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