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叫：「吴警官！」
吴警官指着沈自清的鼻头：「你少了一件事，你身为被害人家属，应该要拜访我们警方找出犯人，你却无动於衷。如果不是被害人和犯嫌合谋──」
沈自清沉声道：「我姨丈不是那种人。」
吴警官接续下去：「那就是你知道犯人是什麽人。正因为知道，所以不用问。」
「我很累，不要挡路。」
吴警官倾身贴近沈自清：「你说，东联还是西帮？」
沈自清心知遇上一个大麻烦：这个条子不是一般人。
好b在学校读书，就算不穿制服，同是同年的学生，可以凭感觉判断对方是一等中还是附中的人。同样地，混过黑道的他，b普通人更容易判别那群小偷同夥是哪个帮派的小弟。
这警察说的对，物以类聚，所以沈自清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日前被白道扫荡灭帮的庆中余孽。
吴警官盯着沈自清说道：「西帮的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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