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头看见了自己的断指，他不会认为这两个nV人是什么善良的小白花。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两个nV人。
只见其中一个nV人把手中的断指丢在脚边，从口袋中掏出录音笔，若无其事地用鞋底碾踩着潘老头的那根断指，对他说道：“把你的姓名籍贯身份证号报出来，还有你作过的案的所有细节……”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另一个nV人把塞在他口中的稻草拔掉。
当高个nV人把稻草拨掉，潘老头张嘴就要呼救。现在大白天的，所处地是一个这里农家人都有的地窖，没准附近会有人在。
这两个nV人不像他以往能对付的那些nV人，这让他身心感到恐惧。他活了几十年，见过形形sEsE的人，也认识一些非法分子，却很少能从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么浓烈的煞气，就像低等物种对高等物种与生俱来的威压，让他不能对此视而不见。
像潘老头这种人，是越老越怕Si，他们甚至会遗忘或美化过去的自己。
王如凤得知潘老头要喊，在他没出声之前就用拳头给了他下巴一击，老头吃疼倒地，鲜红的血从嘴角流出。以这种状态，要流利说话是很难的。
“阿砍前辈，对不起……”她已经收了力，只是这老头不经揍。
“没事，那是他自找的。”陈四非不以为然，她关掉录音笔，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一支笔和一本小本子。
“不能说话，那就写字吧。”她把纸和笔伸到潘老头面前，幽幽地说：“你不写也可以，你儿子和你孙子的命我们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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