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你鞭挞我的凶器,这样你才能够对我放心。你用牙齿撕扯着我的乳头,我用我的肠道包裹着你的性器,你总说这样舒服的像是缠着一个肉套子。

        可我只想你捣烂我的穴心,贯穿我的肠道,将我开肠破肚,以表露我真的爱你。

        如果我真的是狗就好了,狗可以开肠破肚,而我不行。

        我将你放在我的最高处,你是我的至上主义,我想我真的爱你。

        祈思炎和江予做的每一次都努力将精液射到最深处,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卸下了江予的口伽,床上的人早已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他看着两人相连处血肉模糊相粘,他竟觉得此时的他们美的惊心动魄。

        祈思炎抱着江予离开调教室去了二楼,回到卧室。整个卧室铺满柔软的白色兔毛地毯,祈思炎将江予扔在床旁边的灰色垫子上,江予疼的匍匐挣扎,像是病危的老狗。

        而狗不配上床睡觉,老狗更不配。

        祈思炎做好一切后去洗澡,性器上沾着血液,让他觉得恶心至极。出来后看着床旁的一团一动不动,只有屁股后面的跳蛋嗡鸣不止。

        但他没管,他上床了,他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心软会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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