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点点后退,宋翊锟觉得那龟楞开始慢慢拨开自己缩在一起的唇,唇周肌肉被迫拉开,秦世峻爽到极点,龟头分明已经膨胀到极点却突然一挺,一滴咸咸滑滑的前列腺液奖赏给宋翊锟的舌头。

        龟楞终于顿得一下从宋翊锟薄唇的包裹中离开,那薄唇却没有立刻送开,反而更紧地一厘厘吻着剩下的龟头,只到被压低的男根彻底脱出,重新威风地竖在宋翊锟面前。

        “抬头,眼睛看着我,舌头伸出来,从下往上慢慢舔。”

        秦世峻吸干最后一口烟,按熄在水箱上,像个无情残忍的奴隶主。

        宋翊锟真的抬头和秦世峻对视,他蹲在地上向上仰视低头看他的秦世峻,那眼神中有轻蔑,有情欲,让宋翊锟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驯化的奴畜,这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以前都是他用这样的眼神俯视别人,现在被人如此对待,比屈辱更多的是悸动与颤栗。那感觉从宋翊锟的大脑中枢沿着脊骨冲向尾椎,又从尾椎蔓延到臀缝直达鸡巴根,让他的鸡巴再次从内裤中探头。

        他看着秦世峻的眼睛,挣扎地伸出舌头,轻轻贴在秦世峻的阴囊上方最鼓胀的尿道处,跟着那让他颤栗的目光慢慢向上舔舐,口水在秦世峻的鸡巴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舔到最上方时宋翊锟无师自通地重新吃下龟头,眼睛却一直和秦世峻对视。

        秦世峻看着一边吃他鸡巴一边看他的宋翊锟,感慨这张脸是真他妈的帅,五官脸型但凡有一点能挑出错的这个角度看肯定都丑,更何况他还吸着自己鸡巴,面颊微微变形呢。

        两人目光相接,宋翊锟何止弱势了一点,这种上位者的碾压与侵略,像是胆小犯罪分子被刑讯时要求看着警察的眼睛,直面天敌威赫的肾上腺素让他更加兴奋沉溺。

        宋翊锟之所以这样难忍,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的欲望一直没得到疏解,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秦世峻都一直没给他缓解欲望,只从他身上索取,宋翊锟又因为廉价的最后尊严不肯自己动手,因此屡次失态,正当宋翊锟慢慢沉浸其中时,沈清然的声音响起。

        “翊锟,世峻,你们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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