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稠,他却能清晰的看见覆在自己身上的秦世峻的表情,带着征服的癫狂与戏谑的嘲弄,在一次次肏干中于肉体与精神上得到双重满足。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贪恋这种健壮雄性,准确来说不是喜欢,而是骨子里的奴性,在长期担任上位者与保护伞的角色时,他的内心也渴求者被征服。

        在苦苦抑制呻吟与痛苦时,宋翊锟的手摸上了秦世峻饱满的胸膛,感受着与沈清然截然不同的手感,他痴迷于此,无法自拔。

        秦世峻的屁股不断下砸,每次饱胀的囊袋都被两人的屁股用力夹挤,催促里面精液的生成。

        翻起的龟楞每次都能把肠道深处的积液刮蹭出来,慢慢便跟随男根的抽插带出肉穴,让被快速摩擦的穴口也能保持水润。

        人的适应能力极强,只一会宋翊锟便不再因为这骤雨般的肏干而痛苦男人,他自以为能开口阻止,可一张薄唇,声音宛如无法呼吸一样促喘,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意义不明的音调取代。带着与他本人不符的欢愉放纵,让漆黑的夜中桃色满园。

        秦世峻虽然依旧收力,没太过分以至于惊醒沈清然,但却也十分痛快,只觉得操这穴真像是在打年糕,里面的肠肉操起来又滑又软,实际上像活过来一样,进出之间皆像有需求小嫩手拉拽不舍,竟然越操拉力越大,越操越难以挤破,仿佛年糕坠着石杵,操得秦世峻汗水淋漓。

        索性直接把秦世峻的双腿抗肩头,俯身把人的身体压得对着,身体只用手掌和趾间支撑在地紧紧绷直。

        只见秦世峻像做俯卧撑一样的姿势,双腿合拢,腰身不断供起,饱满的阴囊每次都跟着秦世峻的肏干服帖地贴满宋翊锟大开的臀缝,离开时又拉着稀薄黏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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