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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血淋淋挑断的手脚筋在周安有意的放任下最终没有了接回的可能,在伤口上结出厚硬的黑痂,丑陋且狰狞。不过周安也因此收回了李谷昌身上种着的春丝蛊,毕竟对方现在的状态连走路都成问题,也无所谓蛊虫的作用了。

        但这也同样带来了一些无法避免的问题,木勺又一次落在桌上,连带着饭菜也跟着洒得到处都是。周安有些不耐得皱起眉,看向身边坐着的男人,对方的手颤个不停,手指僵硬地微微弯曲着却无法收紧或放开。已经厌烦男人笨拙行为的周安攥住李谷昌手腕将人轻松带到腿上,并非娇小的男人一坐到周安腿上就难以避免得遮挡住了周安的大半视线。周安甚至能感觉到李谷昌的乳尖隔着衣衫蹭过他的脸颊。

        “老实点。”周安低斥了声,李谷昌的双手没法用上力气,可却还是晃个不停,像只不停闹腾的奶狗。他夹上一筷子菜递到男人嘴边,见对方一脸抗拒的模样脑袋里面却只能联想到不愿好好吃饭的幼崽,他警告着,语气却并不强硬,更像是在指责家里不学好的宠物。

        李谷昌的动作很迟钝,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发颤,可力气积攒到手腕就只化作绵软无力的碰触,他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无意义的喘息声,却根本无法言语。在又一次反应过来自己被下了哑药后,李谷昌才用动作表示出自己的意见。他摇头挣扎,极度不想与周安贴在一起,光是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就胃里翻腾欲呕。

        自李谷昌醒来之后,周安就很少再哺喂对方吃饭了,只觉得不能一再惯着对方,免得李谷昌以后养成如果不被喂就不吃饭的劣性。现在这种习惯已经初见端倪,自己怎么都不肯好好吃饭,总是弄得一塌糊涂。李谷昌挣扎时胡乱挥动的手臂扫过桌面,将碗碟碰倒了不少。

        可惜周安即便是养宠物也并非是会纵容的类型,他直接毫不留情地将李谷昌甩到地上。汤汤水水顺着桌面滴在地上,弄得一团糟。李谷昌撑起身子时手腕的酸软无力令他神情难堪到了极点。被割断手筋所带来的并不是仅仅只有疼痛,而是他即便再练起武功也无法出拳拿剑,一时间几乎将他的那点希望全数撕成了碎片——

        而且他那时候并非没有知觉,也知道那三个狗杂种对他做了什么。毫无顾忌的碰触猥亵与贴着皮肤的湿热喘息都令他不寒而栗到了极点,而周安对他做的事已经孑然超出了李谷昌所能够承受的界限,光是靠近对方李谷昌就开始下意识得浑身发冷,那种强烈的排斥感只不断告诉他离周安越远越好。

        然而使不上力的脚掌只能狼狈地在地上蹭动,无论如何都无法立稳。

        桌子连同地上皆是一片狼藉,周安没了胃口,更是迁怒到男人身上。“果真不如睡着太平些。”周安冷声讽道,索性将那一小碗饭扣进幸存下来的那盘菜里,蹲下神端到李谷昌面前。“把这些吃完。”周安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纵容李谷昌自醒来之后发作的那些小脾气,可到现在对方却还是不停耍性子,着实令周安耐心告罄。

        李谷昌的抗拒很是激烈,甚至直接挥手打掉了周安手上的盘子。耳边炸开尖锐的碎裂声,随之降至冰点的还有周安的心情。他收紧手指,油腻的菜汁顺着手掌淌下,袖口被染出几块青色的油渍,落在月牙白色的布料上尤为显眼。

        几乎是下一瞬,周安就掐住了男人的脖子。他的神情很是冰冷,杀意刺骨。

        “住手!”飞来的刀刃携着破空声朝周安的手腕而来,如果他不收手,那么刀刃必然会带给周安不浅的伤势。他缩手挥袖,将飞刀打偏方向,刃尖深深嵌入地面,足见使用它的人功力何等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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