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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那三人埋在那里,上面撒了些花种,从这屋的窗户看出去就能瞧见。”黄謦将模样不太好看的糕点推到男人面前,“那三个渣滓虽生时肆意妄为,但如今却能充当养花的肥料,也算是死得其所。”

        李谷昌往窗外看,有一片地被铲走了雪,露出被翻动过的土面,上头还搭了块遮雪的小棚。外头飘落着小雪,银装素裹下一片寂静。屋里的暖炉烧起碳,令屋内不至于太过冰寒。若是以前,恐怕他早就跑出去痛快玩一场了,而非在屋内枯坐。李谷昌怔怔望着雪景出神,雪花从窗口飘了进来,还未落地就被屋内的温度蒸发。

        黄謦上前将窗户关上,隔绝了外头的冷风。“——现在不行。”他走向李谷昌,轻声说着。如今李谷昌的身子已经伤了根基,即便外貌看起来与以往别无二致,但实际上却禁不起折腾。索性李谷昌也明白这一点,对黄謦的做法并没有抱有怨言,反倒是因为对方处处关怀自己的想法而忍不住失笑。

        他朝黄謦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他用无力的手指勾了勾对方的手背,让人摊开手掌。

        [无妨]

        李谷昌在黄謦手心上缓慢得写下两个字,光是这样他也已经很是吃力了。他咬紧牙,试图忍过手腕处的酸痛与痉挛,然而下一刻手臂就被握住缓缓按揉。李谷昌生硬的表情一滞,随即慢慢柔软下来。“不要勉强。”黄謦垂着眸子,耐心地为李谷昌缓解手臂肌肉的僵硬。

        李谷昌四肢上的伤口也已经掉了痂,只留下浅粉色的嫩肉与凹陷的割痕伤疤。黄謦看了看李谷昌发红的手腕却是忍不住皱眉,“……谷昌你又碰过伤口了?”他抬眼与男人对上视线,不过一会儿李谷昌就躲开了他的逼视。实际上黄謦也并非不能明白,伤口初愈生出新肉难免会发痒。黄謦拿出止痒的药膏涂抹到伤疤上,一边絮絮叨叨得与李谷昌说着注意伤口愈合的种种细枝末节。

        而混迹江湖多年的李谷昌哪里会不知道这些常识,只不过他现在受不得这种瘙痒。那种犹如千万只蚂蚁啃食皮肉的感觉令他怎么也不愿去忍受。这总会令他想起之前被周安摆布时对方所做的事。那种噬人的瘙痒渗入他的体内,侵蚀他的皮肉,但那时他却无计可施。

        这种难以启齿的折磨,黄謦并不知情,李谷昌也不想再次提及,就这般当他是少有的不懂事罢了。“今天我去外头打些野味回来,总吃腌肉可怕是腻了。”黄謦一边给人揉手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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