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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黄謦心性细腻,在短暂的失控后就逐渐平静下来。他伸手将男人的衣袖往上捋,露出那块被咬得血肉模糊正往外不断渗血的地方,瞳孔逐渐被血色侵染,可黄謦态度却依然温和,他一边压住男人手臂上的穴位为伤口止血,一边说道:“凭谷昌的气性,若是想了断又何必求大哥?”想要自我了断的方式何其多,如果李谷昌当真心存死意,恐怕黄謦进屋时见到的就只会是一具尸体。

        李谷昌原本心性便比一般人更为坚韧,自尊不允许他低头,一腔血性更不由他窝囊得自尽逃避。所以他只能困于无力反抗的肉躯中,即便再不甘也没有选择那条逃避的路。

        “之前你身上的伤受不得颠簸,所以大哥才留在这里——”黄謦扯下自己的里衣衣袖,包扎起李谷昌手臂上的伤口。“却没想到留在这种地方实则对谷昌也毫无益处,是大哥想得不周到。”李谷昌垂着眼,神情看着有些木然。

        有些失温的身子被拥入怀抱,“——我带你走。”

        他自以为留在这里至少能给李谷昌些许缓和喘息的时间,等待对方的心态趋于平静下来后黄謦就能带人离开去找人医治在生理上留下的那些伤害。即便是周安,黄謦也察觉到对方有意规避自己的态度,因此他总是尽量减少离开李谷昌身边的时间,维持着脆弱的平和。

        靠着黄謦肩膀的李谷昌稍稍放松了僵直的背脊,如果黄大哥当真想救他的话,给他一个干脆的了断才是最好。他垂下眸,眼睫上沾上湿色,却也没有推开人的力气了。疲累就如潮水般将他全数卷入吞没,李谷昌手动了动,却抵不过愈发沉重的眼皮,渐渐昏睡过去。

        松开按住男人昏穴的手,黄謦托住怀里因为松懈下精神而带有几分重量的身体。

        若有若无的腥气让他一时有些拿捏不定,在踌躇片刻后黄謦还是伸手撩开了李谷昌的外袍,露出掩盖下的一片狼藉。亲眼见到此情此景,黄謦如触电般缩回手,狠狠得闭了闭眼。

        他还记得自己离开前谷昌还尚且带着几分笑意,朝他挥手作别。

        但现在对方已是被糟践过一番,撕烂的亵裤遮不住男人腿上新添的淤青指印,也挡不了对方股间淌下的浊液。那是什么东西身为同性的黄謦十分清楚,也因此对于周安的所作所为心觉不齿。用这种方式去击垮一个人实属卑劣至极,也是真真难以叫人忍受。

        若不是李谷昌比寻常人多出那几分韧性,若是寻常人被这般作践怕是早已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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