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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稠的精液从他嘴里呕了出来,涕泗横流的模样简直已经没了人样。他很清楚周安可能做不到理智的交谈,但却也没料到这人似是比起之前更加失控。他被翻弄着跪趴在了床榻上,喉咙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已是失去了知觉。他或许今天就会死在周安手上,李谷昌弓起身子,因为股间血肉撕裂的感觉而止不住呜咽。脱臼的下颚令他控制不住得淌出唾液,更压不住本不该发出的声音。

        周安如发泄着这两个多月以来积攒的情绪般,近乎暴戾得虐弄着李谷昌的身体。他扯下男人的发绳,将李谷昌毫无反应的性器紧紧扎了起来。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因着被褥与李谷昌脸上的混杂浊液打湿成缕缕纠结。“怎么不叫你黄大哥来救你,嗯?”周安用手掌抽打起身下耸动的臀肉,“让他带着你跑——嗯?”他的手劲不自觉得加重,只不过片刻就已是掴得李谷昌臀上一片淤印。

        “黄謦会这么干你吗?”周安舔着唇,伸手猛地掐住了男人的绵软性器,随即开始肏弄起李谷昌干涩的后穴,那里头被捣出了裂伤,随着每一次抽送都往外挤出血沫。李谷昌的身子近乎蜷缩起来,他的声音带上明显悲惨的哭腔,双腿发抖般得下意识收拢。“小母狗……小母狗,主人给你播种!给你里面灌满主人的精——狗东西我看你还敢逃!”他低头死死咬向男人的后颈,腰胯飞快耸动着撞向身下的臀丘。

        显然,久别重逢带给周安的绝非仅仅依靠性欲的发泄就能排遣。

        直至夜幕将至,丁盟主才过来喊人去赴晚宴。被敲晕的黄謦在早之前就已看押起来,但偏偏周安却是与李谷昌在屋内呆了近三四个时辰还不出来,这才只能亲自来请。刚到门前,丁盟主已是闻到股腥味,他皱起眉抬手敲门。

        里头应声倒是极快,是周安略显沙哑的声音道:“何事?”

        “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周公子不若带上你师弟一同见客?”丁盟主在门外客气道。

        屋内的周安伸手拨弄着李谷昌的长发,手指勾了一缕捻玩。饶是他自己已是有些脱力的疲倦,更别提李谷昌了。其在约莫半个时辰起就已经彻底晕死过去,身上不是淤青便是见血的咬痕,将男人的后穴肏开了之后周安就不断虐弄李谷昌的阴茎,从未勃起的肉棍被不断掐捏拉扯甚至是抽打,已是留下了不少血印子。

        胸口亦是留下不少牙印,看着着实凄惨。

        周安动手将李谷昌的下颚复位,随即往对方已成烂布的衣衫上抹去了手上沾到的黏腻液体。他伸手扯下一片布擦拭起李谷昌腿间的湿泞黏腻,混杂着血的精液几乎沾满了整个下半身。待擦拭干净后,周安便将质地粗糙的布团塞进男人肿红的后穴内,以免李谷昌里面的再漏出来浪费他这偶尔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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