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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最近朝廷不知为何忽然彻查起了当年的一宗灭门案……”酒楼中的大堂内依旧议论纷纷。“结果你猜如何,这大半年来被杀的全都是当年参与的凶手——啧啧,也不知是不是老天长眼,叫他们当年漏下一个活口。”

        “唉,要说的话这次该不是朝廷害怕事儿大,所以直接服了软吧?毕竟这其中还牵扯上了几个大臣呢。”一大汉唏嘘道,“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听说那几个也乌纱不保,估计之后也得……”几人对上眼色,意味尽在不言中。大半年来,几百条人命,之前还被称作血魔的杀人者在朝廷出手查了旧案翻得真相大白后俨然又是名声大噪,成了武林中不乏赞叹的对象。

        在大堂二楼的独立雅间中,足以将楼下的议论听得一字不漏。

        如此听来,李家多年无人得知的悲屈就这般轻易化解,当年的刽子手不少已下了阴曹地府偿命,剩下的那些个传闻也每日战战兢兢,生怕哪时就被取走性命。李谷昌在这片刻有些走神,生出前途未卜的茫然感。但更多的却是难以压抑的焦灼,他怕若是再找不到一个理由,恐怕真的只能认命得被周安永远的关进屋子里,日日夜夜被对方当做暖床的玩意儿。

        “在想什么?”周安轻易就瞧出异样,出声问道。最近一个月来周安为压下走火入魔的血气花了不少心思,虽说的确有所见效,但其眸子却渐渐染上不详的暗红色,无论是模样或是气势都越发与常人迥异,他一尾长发以血玉簪随意挽起,近日来邪气更是有增无减。

        李谷昌摇摇头,兀自低头安静吃饭。

        可这样的反应属实难以令周安与日俱增的控制欲得到安抚,或许是因离着武林盟越来越近的缘故,他对着李谷昌的要求也越发苛刻。“之前说的,你可还记得?”他筷子夹上一口素菜,放进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

        “……不与他人说话,不与他人相视,不与他人接触。”李谷昌攥着筷,低声答道。“要听师兄的话,要乖乖伺候师兄。”近几日来,这些都是周安耳提面命的警告,李谷昌不得不记住。也正因他如此,周安如今才偶尔将他带出马车。若是之前,他大多都会被留在那儿等着对方打包好饭菜回来。

        而在马车内,为了方便周安兴起时玩弄,他甚至是没有衣物可蔽体的,只有用绒毯勉强裹身。如今得以走出马车,李谷昌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做出什么惹了周安不快,届时便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大半年荒淫无度的生活显然足以在潜移默化下改变很多,包括李谷昌对周安逆来顺受的态度。

        可到底只有一顿饭的时间,李谷昌没有试探拖延的想法,在吃饱后就与周安一道起身离开。这段时间以来关于周安的传闻也早已广为流传,哪怕是李谷昌也能察觉到在走下楼后那些比起他们晚些才进酒楼的武林中人的紧绷,整个大堂更是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李谷昌正跟在周安身后往外走,身后却传来似欣喜的喊声:“谷昌!阔别多日,未曾想今日竟在此遇上你!”说话的人亲昵揽上他肩膀,态度熟稔异常。

        这叫李谷昌心头一跳,前头的周安也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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