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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妇早晨来时,屋内已是人去楼空,里头桌椅翻倒一地,就连床上的帷帐也被拽落下来大半,看着一片混乱。她听着了屋里低软的呜咽,这才战战兢兢上前发现了床底蜷缩着发抖的奶狗。它像是在潮冷的地上躺了一晚,哑妇知道李谷昌平日里对其疼爱,这会儿忙将小狗抱进怀里焐着。可李谷昌去了哪儿?她在屋内转着找了一圈,这才发现上头留着一张字条,原是事情突然,昨夜便匆忙被其师兄接走了。哑妇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一阵慌跳的胸口。

        此时,李谷昌自然是与周安一同回武林盟的路上。

        马车的行进声压过了里头窸窣的动静,自抱回李谷昌后,周安仍旧一刻都不安生。可李谷昌如今又如何耐得住折腾,他精神较之习武时已低弱许多,能意识清醒熬过彻夜的折磨就精疲力尽了。这会儿到了马车上,也只能由着周安胡来。他换掉了那身被周安撕烂的衣衫,被对方这次带来的绒毯裹着,方便着对方随手亵弄。

        李谷昌倚着角落,神情恹恹,放任周安在他胸口舔弄吸吮的行径。原先布满青紫的软肉稍经触碰便激起掺杂刺疼所带出的敏感来。大抵是妥协下来的缘故,李谷昌并没有忍着声,倦怠沙哑的喘息似别样的催情,破了皮的乳尖被唾液一泡就痛得厉害,又被吮咬着舔吃个不停,渐渐便窜起发麻的感觉来。

        周安如今实力精进不少,自然体力也跟着攀升,在李谷昌默允下更为得寸进尺。如今男人的态度又是与之前不一样了,没有最开始那般嘴硬倔强,可脊梁骨却依旧是挺直着不见弯折,若说的话大约就是被磨没了刃的剑,称手却再无伤人的威胁性。但淡了马车上那般予取予求的软态,周安猜测兴许是因李谷昌的记忆空缺得到弥补的结果。

        他在最开始为李谷昌打好能任人把玩的底子,中途花费心思教着对方的身子承欢伺候,如今才得了这么个被彻底催熟的男人。如今李谷昌从里到外便都是他周安经手的了,他脑袋里该只念着自己这个师兄,身子也能给人玩得高潮,在挨肏时便会遂着本能软下态度来说着好听的话劝哄,糅杂出一个足够合格的童养媳。

        等之后回了竹林,就该挂上红绸罗纱张贴喜字,好好拜过洞房。

        自然,周安从未想过占去武林盟主的位置,他原本便只念着捉回李谷昌,如今既然如愿以偿也就开始盘算起回去竹林隐居的生活。周安往上亲了亲男人的颈窝,本想缠着让李谷昌给他再弄上两次,却见人已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但这并不阻碍周安的念头,他向来自我惯了,当下便伸手探入李谷昌穴里搅弄,想着待会儿便能再干干男人。

        可李谷昌困乏得厉害,他伸手虚虚按住周安的手腕,腿也跟着夹紧起来。“师兄……谷昌困得厉害——你饶我睡会儿……”他软着哑嗓呢喃。

        若是李谷昌如之前那般犟着不愿给他碰,周安自然能合情合理得用些强硬手段。可这会儿男人哄上两句,便叫他没了缘由作弄。周安只得蹙眉敷衍一句:“那我自己解决。”

        那就还是得弄的,只不过这样便不要求他如何反应罢了。李谷昌舔舔唇,撤开了挡着男人的手。但想睡怕是没办法了,他想着,哪怕身子已有些发木似的,里头却已被磨得烫热起来,李谷昌低声喘着,抬眼只朦胧瞧见周安压近摇晃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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