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今日情况还好。松子那家伙晒太阳晒得懒病犯了,整日没动,就在你门前趴着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半个时辰前醒了,去练兵场逛了两圈,便又回了你门前躺着不动弹了。”

        回话的副将宴几同投入将军营近有五载,今年弱冠刚过,生的年貌俊美,翠羽扎冠。

        一只九转乾坤银枪在上场杀敌,他使得虎虎生风,厉风经过之处敌人不敢靠近三尺之内,是帝渚营下的一名得力干将。

        只是平日此人话不着调,笑意张扬,一笑就露出雪白的八颗牙齿,外人瞧着不免认为这人过于随意不羁,没个为将当兵的稳重样子。

        听到自己回来的时辰晚了这些,松子也没闹起事来,帝渚悬着的心才是放下了。

        她回眼扫了身旁的三人一眼,见少了一人,便剑眉微蹙,冷声问道:“林川那个混账东西呢?”

        另外一个副将霍燕立刻答道:“林哥今早说酒瘾犯了,去府外寻好酒了。”

        “府里百来坛好酒灌不满他那条肠子?”帝渚冷冷看了霍燕一眼,清冷胜雪的凤眸瞪得他身子抖了抖。

        他不免心虚的垂下头不敢再看自家将军的眼睛,她看后心里愈发明白了,冷哼一声后却是只字未说,径直往府里后院的练兵场走去。

        跟随帝渚左手边的军师在春冬一看,哪里不知自家将军也是清楚那人到底因了何事出府,以至于到现在也不回,便温温笑笑的迎上前,替霍燕圆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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