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渚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人也不是从一而终的泰重如山,温文尔雅。

        散朝之后,依旧在皇帝选妃一事上毫无进展的官员们再次铩羽而归,个个埋头叹气的出了大殿,再不见之前高昂激昂之态。

        “什么东西嘛,一个糟践玩意,有什么了不得的!偏偏皇上就是被那一具皮囊迷得三迷五道,整颗心都放在了那玩意身上收不回,一眼不愿多看旁人。”

        “可不是怎地!早知会成现在这个样子,老夫当时就是死谏也要把皇上拽回来,省的被个残缺的狐媚幺子迷了魂,连国家重事都不管不顾了。”

        “哼,最好今后别让本官见到那个贱种,否则定扒了他的皮给本官垫凳子坐!”

        “对他扒皮都是轻了!换老子,直接丢进后军营给那帮饥渴的孙子们过过瘾,然后再拉到行屠场千刀万剐才算了事!”

        慢步出了大殿的帝渚正好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句句咬牙切齿的痛恨咒骂,好似恨不得把那话里所骂之人抽出来当场挫骨扬灰。

        言语之粗鄙,恨意之汹涌就是杀父之仇都不过如此。

        她不由惊诧的移眼望去,见那说话的人都是朝中的重臣达官,却不知他们为何对那不知名姓的人恼恨至此。

        而且听起来这人与皇帝坚持不愿纳妃之事大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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