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面前的和蔼老人提及当年,更想起老人当年独独对她们两姐妹的友善宽厚,非是旁人的轻视鄙薄。

        帝渚亦是个念旧情的人,一听这话眼眸温润,声音放柔。

        “国公何必唏嘘?虽说时光久远,但那年那时的情谊是真,国公对本侯和永宁的好也是真。”

        “这么多年本侯不在凤歌,国公明中暗里的帮衬永宁不少,本侯也是知道的,国公替本侯照顾皇妹的恩情,年少的善待,此番种种本侯都不会忘。”

        “若是不忘,怎的小老儿半月前送府的请帖被退了回来?莫不是小老儿的帖子还不够份量,请不动殿下这尊大佛?”

        郑国公吹了吹长长的胡子,面露挪愉,倒是看不出对此事有一丝生气介意的意思。

        帝渚笑了:“国公可是冤枉本侯了,别的本侯也没收啊。”

        说着她摆手向外做了个请的姿势,和郑国公并肩边走边聊。

        “殿下这是打算今后永不参政吗?”周围时有宫婢走过,为免旁人听到,郑国公便沉声问她,“为了让皇上安心?”

        拒绝所有官员王亲的拜帖,也不同任何官员私下见面,以及她从不会在朝堂之上公然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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