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话帝渚都觉有些艰难出口,死死压制住喉咙管顷刻会汹涌滚出的话语,就好像一座随时处于崩溃阶段的决堤水坝,非是咬紧牙关方能止住洪水奔泻。
“哦,当真吗?”笑意越发高昂。
“当真,臣怎敢骗皇上。”帝渚使劲闭了闭眼,一边说着这话一边不动声色的从内调息,闭紧鼻腔止住呼吸。
果然短短半刻之后她混乱的脑仁已是清晰大半,心口淤积的窒感也在慢慢流动。
果然那个香有问题。
帝渚再睁开眼时,明眼通彻,犀利明亮。
她并未再直视前方,而是依旧端起了旁边的香茶又抿了一口,装作熏的头昏必须靠喝茶维持清醒的样子。
她倒是要看看,这皇帝到底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话来。
帝渚微微垂眼,眼底精光一片,无水无波的像是看不透的深渊黑夜。
“近日百官们都纷纷上奏希望朕广开后宫,纳妃择后,为后代绵延子嗣,皇姐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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