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杀重重的边疆待了九年,吸取了多次死里逃生的教训,她练成了一点微风草动就会从深睡中立刻醒来对敌的警觉意识,所以这些年来她一向觉浅少睡。

        若不是午后帝渺非要强拉着她一起睡,因着枕边人是帝渺,她便大胆放松的睡了过去,很少会睡得这般深沉了。

        但正是因为睡得太过深沉,她猛然惊醒时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这里是皇城而不是边疆,险些就一掌不管不顾的打下去了!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帝渚抱着怀里的人,深深叹气,暗暗道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跟帝渺一起睡,跟她睡在一起实在太危险,过于刺激心神。

        一旦帝渺因为自己受了重伤,严重点甚至会死,她可万万受不住这要命的惊吓第二次!

        而且,跟帝渺睡在一起,总顾忌怕她看到些不该看的,更是担忧因此吓到了她。

        得亏现下是凉爽秋日,午睡不长才无需脱衣,否则到时哄着人也是个麻烦事。

        帝渚长长叹息一声。

        殿外时辰不早了,秋日风凉温低,帝渚把两人身上的兔毯往上拉了一拉,完好盖住缩在她怀中的帝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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