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下属离开后,帝渚喝完了一壶酒才慢慢腾腾的起身走到门边,抱臂倚门看松子还在院中漫无目的的来回闲逛。

        明明就是一只猛兽在院中慵懒的散步,她却从中看出了百无聊奈的无聊意味。

        看了一会儿,帝渚忽地扬声唤道:“行了,别乱转了,回来吧,我不生气了。”

        刚转到院中死角位置的松子耳觉敏锐,隔着数十丈远也能清楚听到主人的呼唤声,立刻掉头欢腾的跑了回来。

        它低下头一下一下蹭着帝渚的小腿,喉咙管里发出几声低低的呼噜声,模样瞧着竟有几分委屈之意。

        “你还委屈了?”

        松子轻轻哀吟了两声,伸爪挠了挠帝渚腰间的长串玉环,它讨饶示好的举动,令帝渚心底的沉闷都消散许多,她无奈的笑了一笑。

        由于厅中没有外人在,索性也不顾形象的蹲身坐在门槛上,然后才伸手抚摸乖乖立坐在她脚边的松子的头部。

        手下的毛发蓬松柔软,摸得人流连忘返,恨不得把它揣进怀里使劲揉搓。

        帝渚使劲揉了几下,随后想起某事,就屈指弹了一下松子眉心的金色云纹,半是斥责半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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