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都说过了这日大家都可随意放纵,憋闷了多年的将士们定然不会放过这番好的机会。

        想着可能连了守门的将士也去整夜喝酒不在,帝渚便搂着帝渺从墙头一跃而入。

        入自家的府邸却像是个偷溜过户的贼子一般,此番行径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定会大声嘲笑不止。

        可当帝渚二人沿着屋檐一路跳至主院时,她竟发现越是靠近主院的位置越是冷清寂静,人影寥寥,四处黑漆寂静。

        一眼看过去半分人声都听不见,安寂的过了分,便是她平日在时也万不会这般安静冷清!

        见次便是预料到有意外发生,帝渚的心渐渐沉了。

        果不其然,帝渚带着帝渺刚从天而降落到主院的院门口,她就见军师在春冬,三娘,以及林川三人都面色凝重的肃立游廊下,明显已是等候她多时。

        而本该待在院口打盹等她回来的松子,却不见了踪影。

        他们见帝渚二人如两片枯叶飘飘从天落地时皆是脸色变了一变,却不敢上前迎候说话,连动一动都不敢,神情极尽惶恐,欲说还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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