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帝渚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揽着帝渺细腰的手也慢慢松了开。

        她转脸看向殿外,正姿端坐,眼神平淡如水,表情亦是极其的自持冷静,一如她平日时候的样子。

        只是往日的眉眼温柔的足以能滴出水,此刻却再也不见了。

        帝渚就这么直直的望着殿外,一动不动,像是陷入了沉思的石像雕塑,又像是凝结成了一片没有温度的霜花。

        见状,帝渺懊恼的不行,直以为是自己莽撞的乱了阿姐心事,刺破阿姐不愿提及的旧伤。

        她犹犹豫豫了许久,正不知该如何安慰阿姐时,耳边忽就响起道轻轻淡淡的叙述。

        声调低沉,语气沉稳,却是连她都能听出其中的深深叹息与无奈。

        “因为,我来不及去。”

        每每她要打算去时,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出现阻挠她,拖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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