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说坐在屋廊下练功打坐,但外面没下雨没刮风,屋檐隔得远,落下的晨露也滴不到我身上,你打伞给我遮什么?遮那还没落下的雪?”
帝渚说的平缓规律,字字句句却如把把尖刀刺进心窝子里去,直把人的一颗赤心捅得鲜血淋漓,千疮百孔,却只字不能反驳,只得把所有苦楚深藏心底,呕血难止。
出师不利的林川一口淤积老血喷不出来,便捂着胸口颤巍巍的退下了。
背影萧索踉跄,看样子受伤不轻,需要慢慢疗养好长一段时日了。
至于那把油纸伞,早不知被主人丢去了那个旮沓角里,无人搭理了。
那厢,丝毫未受影响的帝渚练功完毕,便收掌起身走下廊外,去寻趁着她练功中途就偷溜外出觅食的松子。
待她一走,屋里的转门处走出了三个人,方才一幕他们从头到尾的看完了。
“瞧见没有,青尧,都跟你说了要追求女儿家就别学林川的法子。”
宴几同抱着手臂嘻嘻的笑,一脸的幸灾乐祸:“看看,这就是下场!”
后面他定要拿此事百般羞辱林川,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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