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停了三日的雪,又在纷纷攘攘的下了。

        比武台上的两人仍是斗的风生水起,难解难分。

        今日的雪下得挺大,落下的一片雪花从帝渚眼前飘过,竟有一颗南海珍珠般大,轻轻荡荡的荡落在帝渚抬起的手心里,眨眼间便融化成水。

        帝渚翻手任那雪水坠落在地,然后看向正前方手拿长枪,气喘吁吁的人,扬声问道:“下雪了,还打么?”

        三皇子仰头看了看天,迎面正好一片大大轻轻的雪花落在他眼上,冰冰凉凉的。

        下一刻脆弱的雪花承受不住滚烫的温度便化成了水滴,染湿了他细长浓密的睫毛,米珠大小的水珠挂在他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如何不打?打!”他低下头看向帝渚时偏头笑了一下,皓齿白珠,唇红齿白。

        三皇子向她眨了眨眼,颇有几分俏皮狡黠的意思。

        那滴水珠依依不舍的落下,砸在了他同样雪白的手背上,似乎是眷恋着他最后的温度。

        “不分输赢,这场比武便没有意义,没有意义就没有意思。”他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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