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熟练地将她揽在怀里。

        祝栖迟埋首在他的胸口处,拨弄绳结,半晌才说:“我喜欢这个礼物。”

        “正因为喜欢,才不玩了,以后再玩。”

        她手指轻轻一弹,将他皮肤磨得红肿不堪的麻绳就裂成数段,松松地落下。

        颜西柳亲了亲女人发顶:“放心,没这么容易被玩坏。”

        “主人刚才把我塞得好满……”他哑着嗓子,磨蹭她的脸颊和脖颈,“贱狗好舒服……求主人再肏肏贱狗……”

        祝栖迟痒得发笑:“好啦,你也让我歇歇。”

        最后的几分钟,她发觉颜西柳的身体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硬逼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虐欲完全容纳。

        祝栖迟窝向他的怀抱,捞过他的左手,翻过来,看手腕密密麻麻的割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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