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桃花眼潋滟如浓酒,舌头粗鲁地舔舐着祝栖迟的手腕,呼吸热烫得吓人:“主人……想不想看看贱狗湿成了什么样?”

        “贱狗发情了,”颜西柳冲她耳语,“贱狗想被主人肏烂。”

        ******

        祝栖迟在卧室里仔细地拆开自己的礼物。

        木质的辛香和麝香交缠相错,让人联想到热带雨林的风情万种。颜西柳真的发情了,内服外用的催情药被他毫不客气地加大加量,进门的时药效完美地发挥到巅峰。

        催情药稍稍破坏了礼物香气的和谐,但祝栖迟宽容地表示不在意。

        酒红衬衫下面藏的是小指粗细的红麻绳编出的龟甲缚。

        颜总白如冷玉的肌肤已经被摩擦出一道又一道鲜红如血的痕迹,完好的那粒乳尖被他用口红涂过了,现在充血肿胀,鲜红欲滴。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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