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主人说说,贱狗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怎么被人按在垃圾堆里干的?”

        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舌头去舔她的手。

        女人的手覆在他肚子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手隔着皮肉去触碰埋在黑暗深处的跳蛋与龟头。

        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股迎合:“嗯……!主人好猛……肏到贱狗骚点了……肚子要被肏烂了……爽死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唾液牵出银丝,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过往,应对全凭本能。

        祝栖迟冷静不下来,想要收手的力道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颜西柳干到前后同时高潮。

        颜西柳痉挛着冲到巅峰,濒死的快感一瞬间夺走了他出声的能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好似要溃烂在永不停歇的情欲之中。

        男人的身体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

        祝栖迟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手指灵巧地玩弄颜西柳口腔里的软肉,时不时模拟阴茎抽插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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