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当然还熟睡着,她往他睡前喝的水里加了安眠药。他现在对她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她在他身边躺了两个小时,全然清醒,身体疲惫异常,精神却持久而异样地亢奋着。

        过了一会,她将双唇贴上颜西柳的双唇,舌尖蛇一样游走于他的齿间,顶着湿热的口腔一寸一寸地磨蹭。

        男人皱起眉,人却醒不过来,但没关系,这更助兴。

        她把手搭上颜西柳的睡裤,恶作剧般拉扯松紧带,又往下扒。另一只手扯开睡衣的纽扣,肆意玩弄着他的乳头和胸肉。

        他的身体保持得相当不错,没有赘肉,甚至有些肌肉。不薄不厚的胸肌手感很好,她揉面团似地将手里的肉捏挤成不同的形状,时不时逗弄一下渐渐挺起的深红乳尖。

        祝栖迟低头亲吻他左边乳肉处的烙痕,将那块焦红而凹凸不平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的。她没对他说自己其实很讨厌这个标记。

        烙着别人的印痕算怎么回事?但破坏掉再覆盖应该很痛吧。

        可她就是想要,想要得不得了。这个男人是她的所有物。对他,她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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