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你。”颜西柳说。“回家吧,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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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栖迟先爬进汽车后座,蜷在那里不动了。

        颜西柳远远坠在她身后,拖着因疲惫而有些迟滞的步伐,不快不慢地走着。

        有血从他的指缝间淅淅沥沥地往下坠。上车前,他摊开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复的攥紧和放松间将掌心划出道道血痕。终于等到时机时,它就像一种令人厌恶的厄运般被远远地扔掉了。

        疼痛向来能让颜西柳保持冷静,他以前也会这样做,检查机器一样检阅自己的身体,评估它还能不能经得住下一场交媾。

        “七七。”

        在车窗外黯淡的光线中,颜西柳的手抚向女人的肩头,嗓音如同燃尽了的烟一般嘶哑。

        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紧张。

        她睁开双眼,困倦又清醒地看着他:“不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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