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有点茫然地亲吻双唇能触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环行几圈后,颜西柳受不了似的战栗起来,喉结耸动,性器抬起,后穴咬紧埋进深处的手指,急切地吮吸着。

        她的另一只手剥开不甚整齐的衣服。经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上遍布伤痕,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在发力时变得深刻。他的身体被玩得太过频繁,现在连冷冷淡淡的松香都透出些许淫靡。

        祝栖迟将手盖在他左胸的那个疤痕上方。颜西柳心脏跳得很快,暗红的动脉血在皮肤下奔流,不知处于紧张,还是某种隐秘的渴望。

        那个烙疤很丑,或许存在太久,已变成象征耻辱的蚀刻。她端详着伤疤,把自己需要的在脑海中描绘出来:“会很痛。”

        “标记我。”他说。

        念动力一瞬间抹掉原来的痕迹,只在他身体上留下一片原初的鲜红的画布。

        颜西柳发出一声噎气似的呻吟,指甲陷进皮制椅套里,大脑出现几秒空白的断片。

        接着,他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品味到一丝足以让人发狂的快感。

        渴望被标记,渴望被打碎,渴望被她野蛮原始的兽齿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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