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后,这种强迫性的洗漱会耗时更久。

        接着祝栖迟会推开门,看见男人背对她缩在浴缸角落,脸埋在交叠的臂弯里。

        这时候她会跨进浴缸,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腰,在那苍白瘦削的背脊凸出的每一个嶙峋骨节处留下饱含欲望的吻。

        她抚摸他冰冷湿润的皮肤,那感觉就像在抚摸一个清澈光亮的玻璃器皿,除了眼前这个人,什么也进不了她脑海。

        他的嘴唇带有莱斯德林漱口水浓烈辛辣的薄荷香。

        “你在哭吗?”

        祝栖迟一只手搭在颜西柳潮湿的肩上,过了一会又慢慢滑下,轻柔地抚弄他的侧腰。

        男人出神地看着她,语气死板冷漠。“不会再因为这种事。”

        他的桃花眼四周略带红晕,鼻尖也有点红,睫毛湿漉漉的,眼尾微微下垂,有点像刚哭过的样子。

        但祝栖迟知道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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