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有一阵子没进自己的画室了。

        她揭开帆布画板上的防尘罩,对闻南蓉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祝栖迟专注起稿的同时,闻南蓉也在不着痕迹地观察她,观察这个房间。

        画室里的书架上乱七八糟塞了些书与唱片,长条桌上有处理到一半的剪贴画和杂志插图,墙上贴着电影海报,角落里堆着蒙着白色塑料布的帆布板。

        闻南蓉向来认为房间多多少少能反映居住者的内心。

        穿着一条浅绿色睡裙的少女拿着支炭笔,停停顿顿地画着草稿。她未必喜欢裙装,只是颜西柳喜欢看她这么穿。

        闻南蓉只需要端坐在椅子上十分钟,供她观察。十分钟后,女人就被允许自由行动了。

        “不会太短吗?”闻南蓉问。

        半晌,祝栖迟才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

        她浅浅一笑,笑容十分动人:“一个追求我的人是大学教油画的老师,肖像画,不都得要求模特一动不动两三个小时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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