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允许。
“颜先生,你是不是被狗操过?”
祝栖迟抽出假阳,没有给他冲上顶点前差的最后一丁点刺激。
颜西柳被干得目光涣散,肩胛被墙磨得生疼,窄腰在龟头抽出时猛然一颤,再听到她的问题,不禁面露怯色。
“嗯……嗯。”
“什么品种的狗?”她接着逼问。“纯种还是杂种?要满足颜先生的话,得是大型犬吧。”
漆黑的瞳孔仿佛凝固了,祝栖迟看着里面一点点涌出剧烈的痛楚和愤怒,然后她将握在手里的跳蛋调至最高档,塞进合不拢的艳红肉洞,狠狠压向已经肿胀了一圈的凸起。
狗链哗啦直响,肩骨撞着床板,他的身体无需出声也能发出悲鸣。
“骚货,被狗都能干到高潮。”她伏在他耳边,满怀恶意地宣布。
颜西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嘶抽气的声音,因为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很快,那里就涌出鲜红,好似这样就能掩盖他放荡地射精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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