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无声一笑:他不说下次不准了,也不揪着她掐脖子,只是不理人。
不理人而已,那她只好变本加厉了。
湿巾轻轻擦过黏腻的腿根和被肿胀得看不出原样的肉穴,留下清爽的余感。
“好受些了吗?”祝栖迟将那点肠肉慢慢推回去,问。
颜西柳发出一点模糊不清的鼻音,手贴在下腹:“这里痛。”
她曾隔着那处皮肉往下按隐秘处震动的跳蛋和假阳具,按得那么重,都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我亲亲。”
祝栖迟是真想表示一点温存,却被目露怀疑的男人阻住了:“休想再来。”
女人哈哈哈地笑起来,眼珠一转,索性脱掉皱巴巴的T恤,整个人压了过去:“那给你吃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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