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臀丘中,赫然是一道曼妙鲜妍的山谷,粉红的肉缝瑟缩着,赤色的牡丹绽放其中,潮水已涨满山涧。

        我脱下裤子,挺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或者说,当他在摸上我的脸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硬得发胀。

        他是我的,他在勾引我。他的奶水为我而涨,他的淫水为我而流。

        那处花穴已经被揉得开了口,艳红的小缝翕张又收缩,像是馋我的阳物馋得狠了。

        骚死了。我喘着粗气,兴奋地几乎扒不稳他的臀瓣,巨大的肉冠对准他美妙幽闭的肉洞,长驱直入——

        我吸着他的耳垂,“叔叔……不,妈妈。我是你儿子,我在肏你。”

        狰狞的肉棍势如破竹,蛮横地破开温热的内壁,气势汹汹,挺入更加幽深的内里。

        “江陵,你用奶水哺育的儿子,在肏你。”

        “啊……不行,不要了……太大了……啊!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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