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好了。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后桌看见我还挺惊讶,说昨天以为我快挂了,他没见过江老师上课时这么低气压。皱着眉讲完卷子,没写的直接起来罚站,上完课扭头就走,看上去行色匆匆。

        末了,后桌又说,他跟兄弟们猜我请假几天,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爬起来学,害得他输了顿饭。

        我心情颇好,大手一挥说我请了。他连忙谄媚地叫爸爸,狗腿地过来给我捏肩。

        叔叔在学校里也想着我。这件事让我一整天都带着好心情。

        过了会,团支书也过来了,问我今天叔叔在不在办公室。她本来想昨天给我叔看征文,结果去了三趟办公室没找着人。

        后桌大叫:“我都跟你说了,你没见我野哥昨天没来吗!咱老师肯定要在家照顾野哥啊!”

        “在家,照、顾……”团支书的好闺蜜叫周君芙,一个咋咋呼呼的女孩子,凑过来小脸神秘道,“这个词用的好啊!嘿嘿嘿嘿……”

        照顾。

        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昨天下午,我躺在床上意识模糊,他捧起我的脸,还有他冰凉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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