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觉,省得我亲自动手。你坐到床边,温温柔柔地牵起他的手,他不甚清醒,眯着眼睛看你,半天才想起来你是他新上钩的猎物,刚要伸手碰你,发现双手竟被铐在床头,动弹不得。

        被束缚带来的恐惧本能让他清醒不少,他像砧板上的鱼,挣扎着坐起身来,“你要玩什么情趣py为什么不先问我?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

        “凭这个房间是我出钱开的,蠢货。”你甩他一个耳光,“连开房的钱都要女孩子出,你他妈真就白嫖呗?长了张小白脸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欣赏他脸上浮现出的红色指印,一高兴给另一边脸也来了一下,“唔,比原来好看多了。”

        “草!你他妈变态啊!草你妈!神经病!疯子!”现在的你与之前聊天时大相径庭,你冷漠的表情和毫不留情的掌掴终于让他明白过来,你那些天真的谈吐不过是包裹毒液的糖衣,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冒犯,这样的认知驱使他疯狂吐露着污秽的脏话,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拼命晃动,希望能挣脱桎梏。而你只是坐在床边托腮看他,“要不是你招惹到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会这样对你。对了,你应该不记得她了吧?那个你在院联谊时招惹的女孩子。”

        “啊?”他瞪着你,明显是等待你的下文,你冷冷凝视他,“你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振振有词,声音甚至比你还大,“院联谊都过去多久了!再说我们都分手了,人嘛,不都是会刻意去忘记前任的,你说对吧?”

        你嗤笑一声,“那你知道她割腕了吗——为了你?”

        他头摇成拨浪鼓,“这我真不知道,她也没告诉我,不然我肯定会劝她啊!你、你可别把这怪在我头上,我可没害她啊!”

        这逼真是狗嘴一张什么话都敢说,你不再废话,拽着头发掐着脖子把人拖到床下,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头往墙上砸,字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不是你?!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她舍友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给你发消息你当真了吗!现在装什么好男友,你骂她一无是处的时候为她想过吗?你让她花钱的时候为她想过吗?怎么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啊?她给你钱给你感情,到头来你连人家名字也记不住?我朋友在你眼里就什么也不是?啊?!”你越说越怒,他在你眼里彻底变成不需要顾虑与同情的垃圾,你抓着他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他的挣扎和吼叫在持续的撞击中逐渐减弱,等你放手时,他已经糊了满脸血,和烂泥一样软倒在床角,你伸手探他的鼻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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