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微弱,到最后来甚至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把头埋在手臂中,哑着嗓子发出一两声带哭腔的呻吟。

        林千禧不知道自己究竟打了多久,打了多少下,她忘情挥动着皮带,直到两条胳膊都酸痛得不行方才停下。她喘着粗气,将皮带扔到一边,扭着酸痛的手腕,将手按到了楚昌翎的屁股上。

        刚被凌虐过的屁股抽搐着,摸上去热乎乎的,揉搓起来就像刚出锅的发面馒头,又软又鼓。但是不白,因为全是林千禧留下的红掌印和皮带痕。被打得最多最狠的臀尖已经开始发紫,出血点从皮肤下面隐隐冒出。

        “好像有点重了……很痛吧?”林千禧赶紧把手拿掉,而楚昌翎已经痛到无力回答,只能边喘边哭,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看上去狼狈至极。

        林千禧总算良心回笼,解了他的束缚,想把人扶到床上休息,但楚昌翎双腿打颤根本站不住,被林千禧碰到更是吓得发抖,宁愿躺在地上也不肯起来。林千禧没办法,只好在他身上盖了条毯子,又给他拿了个枕头垫着。做完这一切的林千禧累得不行,往床上一倒,立睡了过去。

        施虐者睡得死沉,楚昌翎却是完全没有睡意,屁股上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完全无法动弹,幸好是夏天,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容易着凉。

        楚昌翎趴了一会儿,直到疼痛消下去些许,他才慢慢支起身子一点点站起来,忍着剧痛穿上内外裤,扶着被掐红的腰缓慢走到床边。

        他无奈地看着睡得毫无防备的林千禧,她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楚昌翎叹口气,打开窗户散掉屋里浓重的酒气,给她盖上毯子。

        千禧……他在心中叫着她的名字,跪在床边,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悄悄离开了她家。

        第二天,林千禧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醒,她捂着脑袋,发现自己完全忘记了去酒吧买醉以后的记忆,连怎么回来都不记得。但是她的东西都在,除了头痛和饥饿,身体上也没有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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