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禧已经可以很熟练地用戒尺、皮鞭、皮带等各种工具打他,范围也从屁股扩展到了手心,大腿。他总会在被打时射一次,再在床上被林千禧操出来一次。

        “当攻好累。”有时候躺在床上,林千禧会抱怨,“里的一夜七次都是骗人的。”

        “辛苦了。”

        “没事,我们各取所需。”

        楚昌翎就撇开目光。你需要的是什么,楚昌逸吗?

        他想问但是不敢。他知道,自己从始至终只是弟弟的替身而已,林千禧只是透过他,去注视一个伤她最狠的人。

        否则,答应“合作”的晚上,她为什么要摸他的脸?若非是将自己看作替身,通过和他做爱弥补遗憾,还能有什么可能?一定是这样,她还爱楚昌逸,不然为什么宁愿受累,也不愿和自己尝试普通的体位?

        楚昌翎一遍遍回想与林千禧相处的每个细节,偏执地将“替身说”从疑问变成论点。他如此确信无疑,如此怕被舍弃,以至于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在向楚昌逸转变。

        他开始改变自己的发型,往衣柜里增添西装之外的衣服,尝试不感兴趣的户外运动。楚昌翎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但自卑感本能地驱使着他,期盼以此留住恋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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