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安被微妙地取悦了,终于将手指抽出,将多余的唾液擦拭在他的衣领上。他按停了跳蛋的遥控开关,将遥控开关顺手塞进他嘴里,“行了,自己收好,别四处犯贱了。”
见这位祖宗终于满意了,沈逸宁心里长舒了口气。但他也不敢起身,只能继续叼着遥控开关跪着,直到车子到达目的地,顾时安开门下车后,他才在起身的时候把沾满唾液的开关关上,塞进口袋里。
顾时安指名来的是一家在商业中心的偏僻小巷里的独立品牌的首饰店。店主和顾时安很熟,见他一进门就走过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顾你怎么又来了?”
店主是一个颇为年轻的青年,一头长发在身后束起,使其很有艺术家气质。他斜着桃花眼瞥了眼顾时安身后的人,沈逸宁的风衣下围着厚实的羊毛围巾,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他露出暧昧的笑容,“用得挺满意呀——这么快又再给小狗买?”
顾时安没有什么和别人谈论性事的爱好,他推开店主的手臂,“没,是给另一个小朋友买的。”
“花心。”店主随口吐槽了一句,走进柜台,“随便看,有喜欢的就自己拿,记得打钱。”
沈逸宁本来就没什么艺术细胞,知道使自己深受其害的乳环和项圈出自这儿,更是对这破地方不耐烦。他原本想就在门口待着的,但是顾时安偏朝他招手。
他走过去,顺着顾时安的目光看过去——
是一对男士对戒,银色的金属质感,设计简约,甚至没有钻石,只是在边缘暗雕了一圈荆棘和玫瑰,只有在光线照射在某个角度时才会反射出锋利的炫光。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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