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宁沉默很久后,说:“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笑话。
他终究用上了自己最瞧不上的玩意儿当作筹码,去赌他虚无缥缈的心软。
头顶传来顾时安一声嗤笑,却许久没有言语声传来。
顾时安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他,身子转回餐桌面,手指倾斜瓷勺开始舀粥。
房间一下很安静,只剩下瓷制餐具碰撞的声音,令沈逸宁竭力抑制的抽噎声显得尤为明显。
直到一碗粥都盛好,他试了一口后,拍拍沈逸宁额头:“哭什么?蹲好了。”
沈逸宁脚已经麻了,脚踝生痛,只能手掌使力,身体晃得狠,推一推就要倒。
顾时安随手将个烟灰缸放到他头顶,他应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令烟灰缸在发顶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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