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珍珠串子的手抓住柳泽白握着笔杆的右手,“泽白,你在写什么?”
笔尖的墨晕开,污了一张写好的纸。
啊,她的声音是这样温柔,带着戏谑和引诱。
“是父亲昨日为我布置的问题,让我写一篇能让他满意的对策。”
是啊,她在人前,只会冷漠地叫我兄长,只有在这里,在此刻,她会亲昵地叫我的名字。
“停下来陪我好吗?”这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摩挲到他发红的面颊。
只在这里,只在此刻。
两人唇齿相依,柳泽生把手伸进柳泽白的后颈,冰凉的珍珠所过之处让柳泽白一阵战栗。
只听书房逐渐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与低低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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