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的新主人,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意识到这个事实,木一的脸迅速红了起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快要震碎他的耳膜。

        从来没有人待他这样好过。

        木府的那些公子哥与大小姐,最喜欢看他被迫陷入情动后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地求操,他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些难听的声音,这便又引起他们发笑。他们阴阳怪气地模仿着木一的声音,然后愈发嚣张地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他。

        木一的那块腺体不知道被他们强制标记了多少回,不同的信息素一起被注入体内,他只能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感受着那些乾阳的信息素在他的体内肆虐,自己就像是要被撕扯成好几片。

        谢虞的这个标记是他自出生以来,获得的最干净、最舒服的标记。

        他忍不住抬眼看向谢虞。

        她身上的粗布衣裳当然不及木府小姐们的金贵,却被她衬得没有一丝廉价感。她如墨般的长发简单用发带束成马尾,为她平添了份英气。

        她是木一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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