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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住我时我以为是刚刚吃完饭没付帐,这个新来的小服务员不知道我一向是记账月结。后来才反应过来他是我同学,再然后讶异他的那句“我能跟你走吗”。

        我乐了,说同学,就算我刚刚被女人甩了一巴掌,那也不是来者不拒吧?还是你觉得咱俩一个班,就可以走后门?

        他执拗地不撒手,把写有自己联系方式的纸条塞给我,才转身回餐厅。

        我没当回事,随手扔进垃圾桶。

        抽事后烟的时候我想起跟他讲过话,在我难得的几次上课时间里,有一回让老师批评我仗着有钱有势不来好好上课,我说对啊怎样,然后把我的外套手表直接脱下来随便甩给了一个人,说我不光有钱我还撒币,拜拜。哦,是给他了,然后他就盯上我了?

        第二次还是那家餐厅,他过来给我倒水,又把联系方式给我一遍,我当着他的面撕掉。平心而论,作为纨绔子弟我不算脾气最坏的那种,甚至可以说和善了,另外我还有个生活西化的表姐,不然肯定让餐厅开除了这个死男同。

        第三次是我路过他,我不确定是不是针对我精心准备的男同骗局,打算让我见义勇为。总之我在边儿上边抽烟边看完了全程,那伙人打够了,我才过去,看他一脸血的,这是下血本了。他估计脑瓜子嗡嗡,看到我愣了半分钟,才缓缓从兜里掏出写有联系方式的小纸条。

        我说操了,大哥,你他妈随身写多少张小纸条啊?

        他说,因为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我说下回吧,你这带了血的,我揣兜里衣服就脏了。

        我托人打听他谁啊,人跟我说他是个傻逼中二宅,成天神经兮兮的,像个阴暗的蘑菇缩角里。据说被内个过,老有人打他玩,他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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